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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散了一个小时，张婆子来到会场，也即排练厅，打扫收拾。见仍然有一个人坐在前排中间的座位上，一动不动。张婆子从背影认出是赵美玲，喊一声“赵妹子”，没反应，就走过去。赵美玲呆呆地，像睡过去了，显然又没睡。张婆子掀开她身旁那个搪瓷大茶缸子的盖儿，里面水满满的，没喝，就知道情况有点严重。站立了一阵子，终于还是试探着说：“茶缸里的水不热不凉，正好喝。（剩余24982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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