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 (2024年10期) 电子版

目录

卷首语丨重复博弈中的善良

善良，也可以是一个人的“武器”。 美国著名科学家罗伯特·阿克塞尔罗德自1970年开始，通过计算机模拟、人机对抗等科学实验证明：在连续和重复的博弈中，胜算最大的要素是善良和宽容，这种善良在短期博弈中也许会吃亏，但从长期看，一定能得利...

专题丨世上为什么要有图书馆

杨素秋 从2012年起，杨素秋每年都能看到陕西省选派博士赴基层一线服务锻炼的通知。2020年，她终于提交了报名表。当年9月，杨素秋成为第七批博士服务团的成员——在西安市碑林区文化和旅游体育局挂职，任副局长。 挂职是想接触社会。杨素秋是陕西科...

文苑丨搭便车

凯莉总是搭便车回学校，但她从来没有和父母说过，她知道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她的父亲会在开学第一天将她送到车站，她便一直在站台闲逛，直到确认父亲已经返回，她便徒步几英里走到高速公路上。 凯莉选择搭便车回斯坦福大学而不是乘巴士或火车，有两个原因。...

文苑丨猫女郎的哀歌

1 安妮经常担心，要是有一天她死了，她会像一些小报上登的那些恐怖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样，在散发着尿骚味的小公寓里，被自己养的几十只猫吃掉。 安妮养的猫现在有72只了，但事实上她曾经特别讨厌猫，嫌它们圆滑世故、冷漠高傲。安妮一开始和普通人一样，有...

文苑丨出走的故事

小学毕业那一年暑假，我被父亲毒打了一顿，无法承受，便离家出走了。这次出走，对于家人和我，都是猛烈的震撼。 半夏河是一条人工河，当年为修河挖出的泥土就堆在村西南的河边上，沿着河，形成一座绵延几里的土山。 放了暑假之后，我和小伙伴们每天午饭之前...

文苑丨预言日记

1994年，华北平原的柳木匠进城打工，空闲时在二手家具市场花45块钱买了个破旧的五斗柜，他看中它板材好，打算刨掉一层油皮，改成新式样转手卖掉。动工的时候，一个抽屉突然卡得死死的，柳木匠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它拽开。抽屉里掉出一个橘黄色塑料皮的笔记...

文苑丨蝴蝶

“你马上就能看到，我家的丫头今天穿得有多漂亮。”卡尔德隆对柯利蒂说，“她那身衣服，颜色跟她杏仁样的眼睛有多衬；还有那些小缀片……” 他们跟其他孩子的父母站在一起，正焦急地等待放学。卡尔德隆滔滔不绝地说着，但柯利蒂只顾盯着眼前紧闭的大门。“你...

文苑丨在一颗小星星下

我为把偶然称为必然而向它道歉。 万一我错了，我就向必然道歉。 请别生气，幸福，如果我将你占为己有。 死者，但愿你容忍这一切，我的记忆正在枯萎。 每一秒钟我都忽视了整个世界，于是，我向时间道歉。 我为将新欢当成初恋向旧爱道歉。 原谅我，远方的...

人物丨他眼睛里有些东西

1 1944年3月25日，汪曾祺走出校门，看到门外白杨丛里躺着一个将死的伤兵，一动也不动，裤子都没了，但眼睛还在看着什么。汪曾祺说他因此想起奥登（实为里尔克）的诗句“有些东西映在里边，决非天空”。这件事汪曾祺日后反复提起，当时身边的同学说：...

人物丨小括号里的黄永玉

黄永玉去世前立了规矩，不办纪念活动。按他生前经常提到的方法，想他的时候就“看看云，看看天”。后来我发现，即便不看云和天，我依然会在一些瞬间想起他。北京有条街上的字画店他经常去，晚年他到这里看画，围了一圈的相机和话筒，主持人请他说两句寒暄的客...

人物丨诗是吾家事

杜甫的祖先，与苏东坡的祖先，曾经坐在同一间屋子里四目相对。 时间是武后时代，地点是天官衙门，天官就是过去的吏部，被武后改了名字。 苏东坡的祖先苏味道，时任天官侍郎，此刻他埋首翻看案头的文牍，里面都是本年度铨选的材料。大唐制度，五品以上官员由...

人物丨天才的忧郁

一个傍晚，七岁的金圣叹立于庭院的古井边，两眼凝视着井水，井水深静，亦不动声色地凝视着他。这是一个清瘦的男孩，他目光明亮，眼中藏着些许有别于同龄人的忧郁。他手中捏着一片碎瓦，想将其掷入井中，这是男孩们惯常玩的游戏，随着井水“扑通”一声响，孩子...

杂谈丨不响

电视连续剧《繁花》里有个词叫“不响”，这个词在原著中出现了一千多次。不响，原本形容物品或设备的声音，如果说某物“不响”，就是说它没发出任何声音。而在王家卫镜头下和诸多演员的演绎中，不响，不仅代表沉默，更是一种留白。王家卫说：“凡是我不想讲的...

杂谈丨整个爱尔兰都在下雪

我来说说雪，只举一个例子。乔伊斯的小说《死者》，写的是加布里埃尔夫妇去参加姨妈朱莉娅和凯特举办的圣诞晚会。这两个老太太一直厮守在一起，每年圣诞节都办个大派对，招待亲朋好友。加布里埃尔在这个晚会上要负责照料一个酒鬼，还要陪一个很健谈的小姐聊天...

杂谈丨烟霞俱足，风月自赊

人生仓促，“闲适”之境界仿佛离我们久远。然而，生命需要闲适，才能得到身心愉悦，如明人洪应明所云：“得趣不在多，盆池拳石间，烟霞俱足；会景不在远，蓬窗竹屋下，风月自赊。” 心闲下来后，陶弘景上表辞官，退隐茅山。齐高帝萧道成问陶弘景：“你归隐泉...

杂谈丨君子国与蜜蜂的寓言

我小时候读过一本小说，清代李汝珍所著的《镜花缘》，这算是一部长篇小说，全书共一百回。小说的前半部分描写了主人公唐敖与多九公等人到海外游历的故事。其中君子国的故事，我的记忆最是深刻。 在君子国里做买卖的人和我们现实世界的生意人正好相反：卖家会...

杂谈丨外星母舰来的那一天

“教授，快跑啊！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坐着看书，心也太大了吧？！” 荒白教授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低头读着书，漫不经心地问：“跑？为什么要跑？” “这不明摆着吗？那艘巨大的外星母舰一夜之间出现在咱们脑瓜子顶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动武！大家都疏散进入掩...

杂谈丨为什么无趣的人会更成功

一群敞着衣领、撸起袖子的股票经纪人，正手舞足蹈地对着好几部电话吼叫，让人觉得谈话的内容似乎事关生死。空气仿佛都噼啪作响。时不时就会有人将听筒“砰”地摔在桌上。然后他们又开始用彭博终端机对彼此大喊大叫，在该终端机上，股票价格像狂欢节的彩灯一样...

杂谈丨标准答案

一大早，大学同学的微信群突然热闹起来，雯子拿孩子的语文作业出来跟大伙儿征求答案——下列四个成语中，哪个跟其他三个不同类？A.坐井观天、B.惊弓之鸟、C.刻舟求剑、D.自相矛盾。有人声称连选两回都没对，打算赶明儿偷偷把毕业证烧了回炉重造。 一...

杂谈丨菜市场小贩的手

一天，我们到了广州市越秀区东山口的农林菜市场。 一进门，是卖早点的铺子，有几位摊主或站或坐，正在吃米线。左边是何妈拉肠，右边是东北大饼。卖鱼的摊位上摆的有马头鱼、红目鲢、桂花鱼、巴浪鱼、脆肉鲩、石斑鱼、鲫鱼，一条条鱼静静地躺在碎冰块上。有卖...

话题丨今天如何当家长

我女儿小时候喜欢画画，拿到一支笔就开始到处画，家里的墙上、桌子上、板凳上、枕头上，到处都是她画的我们看不懂的画。 我现在回过头看，觉得自己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没有因此指责她、批评她。我当时想，孩子喜欢画就画吧，反正我们家也没人来。后来我想，...

话题丨拼尽全力，成为二本学生

文瑜是我的学生。自我2016年9月给他们班上专业课后，她一直担任班干部，负责联络老师和同学。文瑜长着一副典型的广东女孩模样：中等个子，清瘦身材，脸庞极为清秀，神情淡定，看起来温婉而坚定。 2019年6月20日，临近毕业，我们约好召开最后一次...

话题丨为什么我们不愿在家久留

如果说正常的家庭像一个温暖的港湾，可以让人充电、疗伤，那么不正常的家庭就像一个冰窟窿，甚至像一个战场。在作战中，如果你选择不伤害别人，那么往往受到伤害的就是自己。在《为什么我们想回家，但又不愿久留》一书中，美国心理治疗师塔瓦布把后一种家庭称...

人生丨命悬一线，我不放手

1 作为一名天天在临床救治生命的ICU（重症监护室）医生，在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病例，见证过各种各样的爱之后，我认为理性的爱应该包括3点：先救自己、拥抱时间、不放弃希望。 首先是先救自己。 民用航空业有个安全规则：一旦在高空发生失压或者其他意外...

人生丨这样的姑婆

老家有正月初一上坟祭祖的风俗。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初一这天总是阳光明媚。祖辈过世时还没有公墓一说，坟都在山坡上的农地当中，上坟先要爬山，太阳给老的、小的都晒出一身微汗。 我嫁到外地已经十多年，不经常回老家。今年趁着堂兄弟姐妹、叔叔伯伯一大家...

人生丨电子亲情

我和我爸妈现在的感情交流，主要走线上途径。 我在北京上学工作，父母在家乡，一个十八线小县城。我每年的假期总是很紧巴，一有空还老惦记着去旅游看看世界，回家的日子很有限。放20年前，我就是需要被《常回家看看》这种催泪歌曲敲打敲打的不孝远游儿。在...

人生丨妈妈说了三个字

小村正月，春风习习。依山缓坡散居着三十几户人家，日日鸡犬相闻，人人熟如亲戚。 村里有见于宋代文字记载的一千多岁的白龙寺，也许是与寺庙相邻，家门口的鸟鸣宛若佛前清供，每一声都似手工精心雕琢的琉璃珠子，粒粒莹润生翠，似乎可以穿成一条只有自己看得...

人生丨人生原是僧行脚

最近感于终日无穷尽的争夺与纷扰，莫名地想起了《灰阑记》。 “灰阑”，就是在地上用石灰画一个大圆圈。元朝的李潜夫写了一出《包待制智勘灰阑记》的包公戏，讲富翁马员外遭人鸩杀，家中只留下一个由妾张海棠所生的孩子，可叹张员外的正室不愿偌大的家产落入...

人生丨看电影

我常想，看电影其实是可以写一篇大文章的。 我知道，几乎所有人都不讨厌看电影，而且还喜欢看。鲁迅在他的日记里就记过不少看电影的事，并且记下都和谁一道去看，看的又是什么片子。我小时候看电影，是毫无挑选，什么片子都看，只要是手里有了电影票就必去看...

人生丨阅读成就了我

记忆里，我读的第一部小说叫《陈胜》，那时我7岁。后来，我跟姐姐提起这部小说，姐姐比我大3岁零9个月，她的记忆比我明晰。她马上指出《陈胜》的出处，并说那本书是大伯的。 童年时，没有儿童读物，我只要在村里找到一本书，便如获至宝。一部小说，会成为...

人生丨阿南

阿南杂货店是实龙岗上段的老字号，传至阿南已是第二代。阿南四十岁开外，个子不高，常年一张圆圆的笑脸，说话时眼睛眯成细缝，全无生意人的精明样。每次闲聊谈及日子艰难，他总不自觉地抚摩自己的红鼻子，朗声说：“活着，不过图几口饭吃。眨眨眼，什么都过去...

人生丨暖暖

爸爸是光明 我们住在没有电梯的老楼房里，楼道里装的是声控灯，有几个甚至没有了灯罩，好在灯还能亮。 清晨送暖暖上学，或者晚上带她从外面回来，总要把声控灯喊亮。 特别是在早晨她不情愿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跟她玩喊灯的游戏。 我说：“暖暖，你喊爸爸...

人生丨小面馆里的奇迹

那一年，木头到北京办事，由于事情的麻烦程度超出预期，盘缠很快用尽。当时，即使是最快的电报汇款，也要两三天时间才能收到，眼看就要山穷水尽、露宿街头了。 他想给老支书打电话求助，但一想让他老人家走半天山路到镇上的邮电所去汇钱，就有点发怵。隔壁牛...

生活丨半份菜不是半价菜

为什么说半份菜不是半价菜？ 按理说，半份菜卖半价，既减少了食物浪费，又增加了消费者的选择，为什么很多饭店却不做呢？是不是饭店为了让人多花钱故意为之呢？ 错了，半份菜没问题，半价菜也没问题，但半份菜不等于半价菜。 真实的情况是，半份菜有可能卖...

生活丨怎样帮助一群人

富豪李嘉诚在日本北海道机场遇见45名来自上海某舞蹈团的儿童团员，小朋友们礼让长者先上自动扶梯，李嘉诚则坚持让小朋友先走。双方相谈甚欢。于是，李嘉诚提出赞助小朋友们日本之行的旅费，作为对善意的回馈，也作为对他们追求艺术的支持。 几天之后，正式...

生活丨如何通过OpenAI的面试

我们来做个思想实验，假设你是一位求职者，怎样才能通过英伟达、特斯拉、OpenAI这类大公司的面试？ 首先，这些公司不缺人，名校毕业生一抓一大把。既然大家的资历都差不多，这些大公司索性就设计了一套堪比脑筋急转弯的面试题。像什么帝国大厦有多重，...

生活丨“锚定效应”谈判术

多数人认为，在谈判中最好让对方先开价，这样你就可以去估计对方的底价，可以拥有更多的信息。事实上，让对方先开价，这个价格就会成为谈判中的一个“锚”，即使你努力调整，也很难摆脱这个“锚”的影响。 有个收藏家看中了一件古董，店主开出天价。虽然收藏...

文明丨三国的两块砖

我曾经看过一个有关《三国志》的展览，里面陈列的是所有跟三国有关的文物，我在那儿看到了两块砖。 第一块砖出土自安徽亳州的一处墓葬，时间是黄巾起义前14年。这块砖上有一段工匠写的话，大概意思是：你们快把我逼死了，现在我就等苍天已死的那一天，我要...

文明丨“死亡之城”的秘密图书馆

达拉亚，是处于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南郊的死城，对这里的人来说，生活只有两条路可走：饿死或被炸死。这座城市每天都要经历至少3次轰炸，人们生活在日益加深的恐惧里。还活着的年轻人想到了躲避恐惧的方法，他们在城中心的地下室开了间秘密图书馆。秘密图书馆...

文明丨销毁奢侈品

无数女孩钟爱的博柏利、卡地亚等奢侈品品牌经常会销毁一些它们卖不掉的库存。为什么他们不卖给折扣店或者捐赠给非洲的一些国家呢？ 首先，奢侈品在其成交的时候其实向消费者兜售了一个稀缺性承诺，它需要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兑现这个承诺。一旦降价销售，其稀缺...

文明丨费米悖论与宇宙大寂静

恩利克·费米是20世纪物理学界的一位巨人，绰号“核时代的建筑师”。无论是理论还是实验，他都有登峰造极的造诣。比如，在理论方面，他因为发现了弱力，在37岁那年就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而在实验方面，他造出了世界上第一个核反应堆。 当第一...

文明丨“忒修斯之船”正在驶来

在传说中，雅典国王忒修斯曾做出杀死怪物米诺陶洛斯的壮举：他率领众多青年乘船前往克里特岛，杀死怪物，解救了作为贡品的少男少女。为纪念忒修斯的英勇，人们数年如一日地保养他乘坐的那艘船，直到船上所有的木板破旧不堪，不得已逐一替换。最终，船的所有构...

悦读丨言论

“明天有多远？” “永恒加上一日。” ——电影《永恒和一日》台词 我宁愿选择乐观，哪怕那是错的。 ——埃隆·马斯克 小时候打喷嚏，总觉得是谁在偷偷想自己；现在看来，说不定是长大的自己在想念小时候。 ——有多少成年人想回到小时候 人...

悦读丨幽默与漫画

工资 每个月最开心的就是发工资这一天。 我妈：“你发点工资，前半个月挺硬，后半个月硬挺。” 花冤枉钱 以前我为了追赶潮流，去打了一排耳洞。我奶奶看到了，跟我说：“你说你出去花那个冤枉钱干吗，你把头放在缝纫机上，我给你跑一趟。” 看透 去中医...

悦读丨月亮是情人们的太阳

昆特·布霍茨，德国插画师，1957 年出生。1979 年开始从事插画创作，为全球多家著名出版社绘制过无数封面、插图和海报，堪称德国插画界的巨匠。 一天下午，昆特·布霍茨来到一家出版社的办公室，向编辑们展示他的插画作品。当...

意林丨逃逸线

“逃逸线”是法国哲学家德勒兹经常使用的概念。 在其后期经典著作《千高原》中，他详细区分了三种类型的“线”：坚硬线、柔软线和逃逸线。 坚硬线指质量线，它透过二元对立建构僵化的常态，比方说人在坚硬线的控制下，就会循规蹈矩地完成人生的一个个阶段，...

意林丨人心深奥又浅薄

费尔班克斯迎来了新绿季的尾声，初夏的脚步近了。 夕暮时分，我正忙着收集枯枝，准备在家门口点燃一堆篝火。四面八方传来红松鼠的叫声。森林的地毯上已不见残雪的踪影，只剩下一颗颗圆滚滚的粪便。它们属于冬天的驼鹿。我不由得纳闷，那么大的动物，究竟是在...

意林丨比早晨更早的一个时辰

在大地还一片漆黑的时候，一个人心中的天悄然亮了。他爬起来，操一把农具，穿过鼾声四起的村子，来到一片地里，暗暗地干起一件事。他的心中异常明亮，要干的事清清楚楚摆在面前，根本用不着阳光、月光或灯光去照亮。一个看清了一生事业的人，总是在笼罩众人的...

点滴丨要记得的一件事

我想不起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了，只记得那时候我可以一个人画很久。小时候，我特别喜欢看1987年版的《红楼梦》，看完之后，我对一个女孩子走路的背影很感兴趣，就画了一下午那个背影，可能有上百张。 接触水墨画，源于一位长辈送了我一本张大千先...

点滴丨间歇性奖励

为什么会对一个人极度成瘾？间歇性奖励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控制手段。 昨天他很冷淡，对你百般挑剔，今天又拉着你一起看电影。争执时他毫不留情地打压你，但不久之后又送了很贵的礼物给你。 在间歇性奖励中，我们很难意识到这段背叛关系的危险性，因为关系中的...

点滴丨相册诗学

这是一个怀旧的年代，而照片则是对怀旧的积极推动。 摄影是追悼的艺术，是迟暮的艺术。大部分拍摄对象在被拍下的那一刻，就已经带上了悲情色彩。一个丑陋或怪异的对象也会显得动人，因为摄影师的注目已使其变得庄严。一个美丽的对象也可以唤起悲哀，因为它已...

点滴丨人生建议

1.对一个东西最好的批评，是做出新东西来替代它。 2.至少每天承认一次“我不知道”，你将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3.毫不犹豫地自我投资——花钱上课，学习新技能。这些不起眼的投资，能产生丰厚的回报。 4.一个值得追求的人生目标是，成为有影响力、行...

点滴丨牵挂

经过某豪华酒店，路边乱七八糟的电动车阵中，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在打电话，口气有点儿过分客气，甚至可说是低三下四。 “哦，我就在酒店大门外边呢，来接孩子下班，麻烦您跟他说一声出门就能看见我了。孩子这么大了这是头回周末上班，怕他不适应，不，不...

点滴丨世说新语

清人尝嘲讥不读书的人，把《三国演义》中的故事当作历史掌故。有些地方，《世说新语》的影响不亚于《三国演义》。关于曹操，《世说新语》中有“杀匈奴使”一条，学者已经证实，这是根据司马彪《续汉书》中承宫的故事移植的。曹操觉得自己形象不好，便让美男子...

点滴丨不要让出控制权

20岁的时候，我很害怕坐飞机，以至于出差都很费劲。直到有一次，一位当过飞行员的前辈刚好坐我邻座，他教我“遇到颠簸的时候闭上眼、深呼吸，想象自己的手正握着操纵杆，假装每一次变化都是你控制的结果”。从那以后，我“恐飞”的毛病就好了。 对此，我有...

点滴丨天使的翅膀

一个人的体态对气质的影响胜于容貌。注意观察一下周围，你会发现一件神奇的事，一个人只要抬头挺胸，浑身就会散发出高贵的气质。相反，一旦弯腰驼背，外表看起来立刻苍老10岁，一副寒酸相，而且，对健康也有不利影响。 一旦有了良好的体态，不管穿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