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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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辆小型推土机突突突地驶近老屋时,我刚刚把手头成捆的事情忙完,初夏的风挟着花香和市声不紧不慢地拂过,我伫立阳台,对着老家的方向良久默立,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让我几近泪流。这是一种深入骨髓永不再见的告别,我用近乎请求的口气叮嘱二哥:多拍几张照片,多拍几张。

老屋是真的老了。屋体已经倾斜、开坼,屋顶凹凸,墙面斑驳。(剩余693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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