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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最大的头颅早已疯狂

我揭露出一只鹰的模样

是为了追随它投下的阴影

直至一个词将我完全覆盖

我的存在并非不可描述

文学的种子埋在心里

也有一把伤人的利刃

伤口是无法抛弃的过往

成就了一场深远的谬误

高原,两三只灰色的马

像灰尘一样抖落

海把满天的星抛向无尽的岸

无数个我抛向帕米尔更远的深处

云躲着过去的痕迹

我躲着看不见云

被冷落的不仅是空旷的心

空旷的心住不下一个人

走入西边最高最冷的天空

走到一些冻土的蓝色植物上

高山于我是无涯的上帝

在他怀抱的氤氲中

一只鹰撑起最大的身体

一颗最大的头颅早已疯狂

在我生命短暂的二十五年中

步入广阔的中年为期尚早

一定有某一个时刻孕育了更短的生命

而我将和他们一样,走向集体的悲哀

面对命途的沉沦,无动于衷

但诗人存在,是为了继续他的事业

从一棵树的斜影里杀出

像走动的蛇,重拾伤痕,性与实在

二十五,很可能是绝望的黄昏

在终点一刻倒下

二十五顆空的心托付给了上帝

很可能没有结果

缆车慢吞吞地上去,群山

后退。(剩余77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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