泖溇汪洋,苕霅流长

—我知道的两位前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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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刚刚到浙江电视台工作,忙于日常工作,一天到晚,一年四季,几乎没有节假日,连大年初一也需值班、上班。原先认识的杭州的前辈一个一个走了,成为无法弥补的缺憾。其中与翻译家李一航先生、陈瑜清先生的认识和交往,就是这样的情况。近日,展读他们三四十年前给我的信,虽然他们已经离开我们三十多年,但是他们的音容笑貌,热情、真诚的为人,依然在每一封来信的字里行间。(剩余733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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