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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来到黑暗的现场……

——读伽蓝《星空盖顶》

瑞典诗歌评论家扬·乌拉夫·于连在评论女诗人安娜·吕德斯泰德的时候,揭示了女诗人身上存在一种植物性的“卑贱的力量”,这种力量具有一种“单纯的美和丰富性”,体现了“坚忍不拔的生命的非凡奇迹”。?譹?訛其实,这种植物性的力量并非女诗人专属,在一些男性诗人身上也有体现。或许,我们大致可以把诗人区分为两类,一类是热衷于漫游的、动物性的诗人,他们的生活空间不断变化,写作的题材、风格、主题变动不居;还有一类是倾向于定居的、植物性的诗人,他们一生很少离开一个地方,写作的题材、风格、主题也相对稳定。(剩余589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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