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跑
无数个冬去春来,年复一年的时光里,人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单轨,而人群中有一类人,在做双轨奔跑,他们有个共性身份——父亲母亲。我的父母,一跑就是二十年。
从我一出生,便开始跑,我如何跑,他们便如何跑。据他们回忆,出生那天,通身藕粉的我没有哭声,脸色憋得铁青,接生医生用听诊器在胸口听后表情严肃地告知大家“没有心跳”,随后情况在一秒钟快速翻转,医生淡定地说了句“听诊器拿反了”,遂熟练地将我倒提起后用力拍了拍后背,我便咳出一口痰,即刻哇哇大哭起来,闷青的脸转为因哭泣憋起的粉红,头一次做父母的他们由惊吓转为欢喜,已经顾不得探究原由,父亲只是不停地点头说“谢谢谢谢”,然而自那天起,一路长大的我便没少让他们担心。(剩余252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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