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里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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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老屋,是土坏茅草顶,木门本色。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打,木纹毕露,像退潮后沙滩上留下的层层波痕。有些邻居家的门板下沿朽蚀了,豁口参差不齐,小孩子趴下身子就能钻过去。

那时,农村还没分田到户,父母天天要出工,我和小伙伴们都要上学。家里没有爷爷奶奶守着,就靠一把“铁将军”看家。我常常听到“吱呀”一声,父亲把两扇门合拢,搭扣一套,“咔察”落锁,然后匆匆离去。(剩余100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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