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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家的那场小酒

记得那是在1985年岁杪,而老杜,即当时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古典编辑室主任杜维沫。维沫先生儒雅温煦,五十年代初从南开大学中文系毕业,从哪方面说都是前辈,可大家习惯于这么称呼,室内青年编辑也这么喊,也就跟着没大没小起来,而老杜不以为忤。

其时我刚刚硕士毕业,在中国戏曲学院文学系教书,初出茅庐,与维沫先生并不认识,得以参加聚会,乃因吴敢兄的介绍;或也不一定事先提到,相随着就上了门。(剩余282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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